宁玠见她放好自己便要起身不知做什么去,连忙揽着她的腰将她带了下来,勾着她的下颔闷闷问道:“要去做什么?”
沈淮秀原先只当他是昏睡了过去,乍一听他说话就吃了一惊,支支吾吾道:“妾身找人去给殿下沐浴”
宁玠眸色渐深,也不放手,耳中听了她的回答更是迷迷糊糊地想:她找人做什么,她不是他的太子妃吗?
如果以后他再醉在她这清溪殿,她难不成还要将那两个良娣唤过来伺候他?
想到这里,他更是气的牙痒,看着眼前那个只会说些他不爱听的话的小嘴,当即调转了个方向压着她长长地亲了一通。
圆榻四周薄纱微动,里头的春色却浓极了。
待到翌日沈淮秀醒的时候,几乎已是翻身都没有力气,原本身边的宁玠却早已起身去早朝了。
她支着腿躺在榻上,只得有气无力地唤丫鬟进来伺候自己。
青叶青蓝却高兴极了,主子们感情和乐就是她们最愿意看到的事。
沈淮秀却并没有那么轻松,昨夜只是宁玠喝醉了来自己这里宿了一夜,二人几乎是没什么交流,净交流那方面的事情了,也不知宁玠眼下心中是怎么想的,还有没有在生自己的气了。
想了半晌,她还是抿唇低低地笑了一声。
不管怎样,至少应当比前几日要好上一些吧。
日子过得很快,宁玠这几日事务很是繁忙,也不知事情是不是都是提前商量好的,竟全都堆到了一处,导致陈钦过来同他汇报青云相关的事时,他这才恍惚发觉已过去了几日。
这几日下来,那青云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几乎已将宁玠的耐心消耗殆尽。
至于他那日去薛家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也无从得知,陈钦那日去薛府要找薛砚,却只听门房说薛砚感染了风寒不便见客,换言之便是一无所获了。
这几日他心里突突直跳,总觉得要发生什么大事。
这种预感并不好,因此他开口的时候语气也委实不算和善,甚至添了一抹狠辣之色:“再给你半日时间,不必吝于用什么法子,只要还能给他留一口气就行,务必问出我们想要的结果。”
陈钦朗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