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旋律的流淌,整个房间似乎都被一层温柔的宁静所包裹。
不多时,小喜子就在这样温暖的氛围中沉沉睡去。
林鸿涛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过绛莺,他发现她身上那股宁静而温柔的力量,仿佛能够抚平人心中最深处的波澜,给予人无比的安宁。
奶妈见状,轻手轻脚地凑近,预备接手熟睡中的喜宝。
绛莺见状,发出轻微的“嘘”声,示意奶妈放轻动作,她小心翼翼地将喜宝移到床边,再次确认喜宝已经沉睡,才缓慢而谨慎地将他安置在床上,轻柔地拉过被角,细心地盖好。
她低声对奶妈嘱咐道:“这床对小少爷来说有点高,你得格外留心,千万别让他摔着了。”
奶妈连忙点头回应,声音温和却坚定:“请放心,我会在床周围挡些软垫,确保小少爷的安全。”
之后,绛莺走向赵曼香,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体贴与关怀:“天色已晚,少夫人也该好好休息了。”
赵曼香心头五味杂陈,但仍旧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轻声应和:“嗯,我知道了。”
接着,赵曼香转向林鸿涛,礼貌地提议:“世子爷,我送您到门外吧。”
林鸿涛没有多言,直接踏出了西厢房的门槛。
行至齐芳院的门口,他停下脚步,回头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若照顾不好喜宝,就尽早安排送他回纪府。”
言毕,林鸿涛携绛莺一同离去,只留下赵曼香孤独的身影立于门边,紧紧攥住门框,掌心因紧张而不自觉地沁出了汗水。
第二日清晨,林鸿涛特地前往母亲处请安,并提起了喜宝夜间哭泣之事,进而提议派遣四位绣女前往纪府协助照料。
国公夫人听闻,轻轻拍了拍胸脯,语气中满是宽慰:“你在外奔波已够劳心,家中之事无须太过牵挂。此事你不必亲自操心,我让阿梅带绣女去纪府便是。”
对于处理这种微妙且容易引起非议的事情,国公夫人亲自出面显然要比派绛莺的侍女去更加合适,也更有分量。
林鸿涛感激母亲的理解与支持,匆匆向母亲行礼告别后,便踏上了前往早朝的路。
国公夫人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不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