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林鸿涛,我要写信告诉爹,你欺负我!”
盛淑雁气得浑身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写吧,纸笔我都会为你准备。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要与父亲商谈。”
林鸿涛淡然一笑,但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仆妇们用力拽着盛淑雁离去,她的哭喊声在花园中回荡。
“没想到她心里还念着沐白。自那天起,沐白怕是对她再无好感。更何况后来,她竟然鲁莽到把绛莺推进水里,沐白又怎会再对她有半分怜悯?”
国公夫人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无奈。
“是啊,不能让她损害了国公府的名声,否则,大妹在婆家的地位恐将更加尴尬,三妹的婚事也会受到影响。”
赵曼香在一旁赔笑应和,神色复杂。
“如果她不愿认错,那就别想轻易跨出那个门一步。”
林鸿涛面色凝重,话语间透露出不容反驳的决绝。
于是,盛淑雁就这样被囚禁在了塔楼的阁楼上,每日三餐皆通过一根细长的绳索吊上来,如同精心计算的射击,准确无误地到达她的手中。
然而,盛淑雁在愤怒与绝望之中,竟选择了绝食以示抗议。
仆妇们急忙向夫人报告此事,夫人却只是淡淡地回应:“她要绝食,那就随她去。”
盛淑雁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不收紧缰绳,怎能让其安稳前行?
众人皆担心,若是她某日冲撞了权贵,将会给整个国公府带来不可预知的灾难。
柳姨娘得知此事,心如刀割,不顾一切地冲到萱和院,痛哭流涕:“你这样对待一个庶出的女儿,难道就不怕外界的闲言碎语吗?国公爷素来偏爱二小姐,你如此对她,良心何在?!”
夫人目光犀利,周身散发出不容侵犯的威严:“教育子女是我的责任所在,我何惧之有?即使国公爷在此,我也会这般管教淑雁。倒是你,这些年在塞外侍候二小姐,眼见她举止无礼,骄傲跋扈,你却从未加以引导和规劝?”
柳氏的双眼中几乎能喷出怒火,声音尖锐:“你不过是因为嫉妒我受宠,嫉妒二小姐比大小姐更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