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深深叹了口气,心中已经开始筹划起来。
次日清晨,晨光微露,海堂一家人整装待发,准备踏上新的旅程,希望在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更加光明和美好的日子。
林鸿涛亦步亦趋,踏着晨光中的露珠,前来为绛莺一家送行。
绛莺身着一袭素雅长裙,与满脸沧桑却满眼慈爱的父母,以及活泼跳脱的弟弟,一同行至林鸿涛面前,四人齐齐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家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别绪。
“各位无需如此大礼,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气。”
林鸿涛唇角勾勒出一抹温文尔雅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真诚与和煦,轻松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亲和力。
许俊明,平日里虽谈不上能言善辩,却也绝不木讷,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满是真挚与期盼,对着林鸿涛深深一拜:“还望世子爷能够多多看顾我们家岁岁,一切就拜托您了。”
林鸿涛微微侧身,避开这隆重的礼节,以一种不经意的风度,展现了他对人情世故的通透理解。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
宋氏从袖中取出一个纸袋,轻轻递给绛莺,眼中含着不舍与关怀:“岁岁啊,娘知道你孕期反应大,食欲不佳,特地起了个大早,在厨房为你烤了些干饼,上面还撒了点椒盐,说是能缓解不适。如果吃了觉得好受些,记得让厨房再做一些。”
绛莺连忙接过,声音柔和而感激:“多谢娘亲的细心,真是让孩儿感到无比温暖。”
宋氏眼圈微红,似乎强忍着泪水,依偎在洪生坚实的臂膀上,缓缓步入准备启程的车厢,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是在告别一段难以割舍的岁月。
许俊明紧随其后,亲手执起缰绳,稳稳驾驭着马车,车轮缓缓转动,带起一阵尘土飞扬,逐渐驶离这片熟悉的庄院。
林鸿涛目送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的尽头,这才转身面向绛莺,语调轻松而又略带几分神秘:“其实,我只是对外声称对酒楼生意有所兴趣,以此为由邀请他们谈谈方子的事。”
绛莺闻言,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感激:“承蒙世子爷费心考虑奴婢的私事,真是感激不尽。”
在这个时刻,只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