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转身,消失在长廊尽头。
约摸一刻钟后,林鸿涛归来,绛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郡王府的公子似乎对我有些偏见。”
“为什么这么说?”
林鸿涛的询问中带着关切。
绛莺将赠送茶礼遭到拒绝的事情一一道来,并表达了自己对余沐白是否会因此而不全心协助的担忧……
林鸿涛闻言笑道:“你可能过于忧虑了。我的表弟性格孤僻,说话尖锐,但他对案件的执着近乎痴迷,凡是他接手的案件,无不真相大白。正因为如此,我才特意请他出山帮忙。”
原来余沐白的到来,竟是出于林鸿涛的邀请?
细细思索,的确有其逻辑,余沐白仍身着官服,显然是工作结束便直奔国公府,难怪郡王妃无暇告知。
“高手通常都有些奇癖,只要他能帮助我们破解谜团,把他当作神明般对待也是值得的。”
绛莺露出微笑,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温婉而豁达的态度。
林鸿涛从袖中取出一枚新制的桃木吊坠:“工匠急急忙忙完成的,样式虽然普通,且是十余年前的旧款,要想查明其来历,怕是不容易。”
“我来编织一根绳子,将它挂在脖子上。如果心中有鬼的人看到,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反应。”
绛莺思考片刻,提出了一个方案。
对于此提议,林鸿涛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两天之后,京兆府传来消息,宋氏和雪柳的遗体得以归还,允许安置在家中。
林鸿涛立即行动起来,置办棺木,将她们迎回许宅,给予应有的尊重。
绛莺换上一套素净的衣服,准备前往向国公夫人和少夫人禀报并请求短暂的休假,她的心中既有对逝者的哀悼,也有对未来的隐隐忧虑。
国公府内,静谧的厢房之中,国公夫人正紧闭门户,虔诚地诵读着佛经,香烟缭绕,氛围庄严。
赵曼香,一位妆容精致的贵妇,步履轻盈地行至窗边,无意间瞥见了门外绛莺那一身不同寻常的打扮,不由轻声叹了口气,言辞间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同情:“在这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