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我跟随夫人多年学来的一些皮毛,与夫人的智慧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你既聪明又勤奋,若是能有更多机会在夫人身边历练,必将成为更出色的管理者。”
梅嬷嬷笑着回应,眼中充满期待。
一切按照梅嬷嬷的部署有序进行,四位乳母暂时安置下来,待产后的奶水情况经过严格检验后,才会做出最终的抉择,以防有人心存邪念,企图通过不正当手段混入府中。
有了梅嬷嬷的精心策划与严谨执行,绛莺得以从琐碎的事务中抽身,专注于身体的恢复与精神的修养。
此刻,林鸿涛除了偶尔需要接待宾客,其余时间,无论是研读经史还是处理政事,大多在春意盎然的春华院内进行。
绛莺步入书房,林鸿涛见状,立即邀请她落座,紧握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关于你母亲的户籍,其实是一个替代品。”
“此话怎讲?”
绛莺闻言,脸上写满了诧异。
“你的表弟派人远赴常山与文成两地调查,发现在文成确实有一个名叫宋芷荷的女子,她是乡绅之女,却因灾荒和匪乱而遭遇家庭剧变。全家被迫随着难民流离失所,抵达文成时,宋芷荷却不幸因病去世。”
“她的双亲后来逃到了江南,靠打零工和做些小买卖维持生计,积攒了一些钱财后,他们回到了常山。在那期间,你的表弟派去的人恰巧遇到了他们。他们提起,在文成的时候,有一位姑娘曾经给予他们食物帮助,并协助处理了宋芷荷的身后事宜。交谈之中,他们得知那位姑娘说一口京片子,似乎来自大户人家,像是做过丫鬟。”
“您的意思是,那位女子就是我的母亲?她借用了宋芷荷的名字,在文成定居?”
绛莺的语气中透露着难以置信。
“恐怕事情就是这样。”
林鸿涛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那……我真正的母亲是谁?”
绛莺的心中一片迷茫,仿佛被厚重的迷雾笼罩。
林鸿涛接着说道:“根据那位乡绅的描述,你的母亲说话带有京城的口音,自称是为了投靠亲戚而来到了文成,举止温文尔雅,像是曾经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
“可是我母亲平日里的言谈与村里人无异,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