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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砚安被问得愣住,看着岑漪满脸的认真疏离,只以为岑漪真的不认得他了。
    “妻、妻主不认识我了……?我是阿安啊,妻主的外室……”
    ”砚安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艰难挤出,带着无法掩饰的震惊与哀伤。欣喜被委屈冲散,砚安不自觉瘪了瘪嘴,眼泪只一瞬间就蓄满了眼眶。
    “真的、真的不认识我了?”砚安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空气倾诉。
    砚安伸手去拽岑漪的衣袖,有些固执地盯着岑漪的脸瞧,势必要从上面找到些破绽。
    “咳……”岑漪以手掩口,不自然地咳嗽一声。
    好吧,她承认,她就是一时兴起,想起话本子里那些戏文,什么女君不慎受伤,醒来后忘却了情谊深厚的夫郎,留下那可怜人儿在空荡荡的宅邸中,夫郎哭泣挽留。
    “呃……妻、妻主可是、可是不舒服,我这就去找师傅……”砚安见岑漪咳嗽,只以为岑漪身体不适,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拿帕子慌慌张张的岑漪擦了擦嘴角。
    可动作到一半,砚安又想起妻主忘记了他,动作硬生生僵住,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一抹难堪。
    ——现在自己对妻主来说,只不过是一个举止轻浮的小郎君。
    但在岑漪视角里,砚安像什么……?
    他不似那些话本子中,常描绘的心碎夫郎,柔弱无助,泪光点点,惹人怜爱。砚安此刻的模样,更像是一只长久以来被主人遗忘在角落,却仍怀揣着微弱希望的小狗。
    兴许是岑漪左肩伤口的余毒没消,岑漪莫名感觉砚安身后垂了一条尾巴,那尾巴正失落的垂下。
    岑漪不再逗砚安,伸手将砚安捞到身侧。
    “阿安,我…咳咳,我与你说笑呢。”
    砚安坐在榻上,瞧见岑漪眼里那抹笑意,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还好是玩笑…我被吓到了,以为妻主……”砚安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无意识地向岑漪靠近,仿佛要寻求一丝安慰,里面晶莹的泪水一下砸下来。
    “别哭阿安,我是…嘶……”
    见砚安落泪,岑漪下意识抬手去擦,却忘了左肩受伤,一下牵扯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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