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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受伤震怒怪罪,他恰巧是朝中官员的儿子,他是不是就能去求一求母亲,让母亲上书请求减轻对妻主的惩罚,又或者他是商贾家的儿子,他是不是就能用积蓄买通官员为妻主求情。
    但他什么都不是,只能在出事后弱弱地询问一句——王卿如何了?
    砚安整个人微微颤抖着,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连串地落下去。
    他觉得难堪极了,急忙松开岑漪,双手急急忙忙地去擦拭眼泪。
    他不想这样的,府内上下已经因为这件事十分忙碌,妻主也十分疲惫。
    砚安觉得自己从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可那种帮不上忙的无力感几乎将他裹得窒息。
    “妻、妻主……是我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妻主,如果、如果我是世家公子……”
    ……如果他是世家公子,就能给妻主添一份助力,如果他是公子,他就有可能成为妻主的正夫,就可以毫不愧疚地怀上妻主的孩子,也可以不用每日都提心吊胆,峥西王会不会哪一天就因为他的名不正言不顺,将他或是打死或是发卖。
    砚安抽噎着,话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觉得这样的假设只能让他自己显得更加可悲。
    他肩膀细细簌簌的发抖,尽可能地靠近岑漪,又生怕岑漪就觉得他哭哭啼啼的烦,硬是忍住了啜泣,胆战心惊地咽了咽岑漪的脸色。
    岑漪被砚安的眼神刺痛,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无措。
    人与人之间,就算是在床榻上耳鬓厮磨的关系,也不能完全体会对方的情绪。
    就像此刻,岑漪并不明白昨晚睡觉前还好好的砚安,为什么过了一晚就突然多了这么多的担忧,为什么她请了教习教他希望他找回自我,他却还是这么容易自惭形秽。
    岑漪缓缓蹲下身,与砚安的视线齐平,轻轻靠上去,安抚一样用额头碰了碰砚安的额头。
    许是因为他们二人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
    岑漪只能将一切的不理解归集在这个原因上,毕竟想法这个东西,却是不是岑漪他告诉砚安应该怎么改变,砚安就能立刻领悟并且朝着好的方向改变。
    从小就胆怯卑微、隐忍沉默,到现在砚安能主动与他说出心中想法、主动亲近已经是在进步了,她总不能要求砚安在与她相处的这几个月,完全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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