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一直问奴身世如何,脸上的伤是如何来的,还聊了皇子小时候的趣事……”
乌厌神情有几分迷茫,想起熙寻皇子拉着他说话的样子十分不解。
那位是文宣的皇子,竟然是这样平易近人,而且热情的离谱。
热情到乌厌有种如芒在背的错觉。
岑漪半搂着砚安,只捏着砚安的一缕头发出神。
砚安则点头让乌厌退下。
“妻主回来前暗卫已经详细禀报了乌厌与熙寻皇子的对话,确实只有这些。”
岑漪从走神中抽回思绪,眼中闪过一丝沉吟。
“嗯,府里的人已经盯着了,有任何异动,就会过来回禀”
岑漪将房中的下人挥退,拽着砚安把他按在自己怀里。
屋里烛光摇曳,砚安顺从的靠在岑漪身上,微微仰着头,抬手拨弄着岑漪鬓角的碎发。
“妻主…近些日子事情多,却还要妻主为后宅的事情费心。”
岑漪偏过头,任由砚安的掌心摸上来。
“除了王卿受伤一事比较突然,其余的一切都还算安稳。”
岑漪抬手,轻轻解开砚安领口的几处盘扣,以及束缚腰身的腰带。
没了身上衣衫的束缚,砚安颇为放松的舒了一口气。
府中人多眼杂,现在又多了个目的不明的熙寻皇子,还有一向与妻主不合、和他结过仇的卢氏、二小姐,不怎么喜欢他的峥西王。
砚安日日都要紧绷着神经,不能像以前一样松散,以防麻烦就突然找上来。
“以后在天黑下就早早歇了,我也会早些回府,和你一起吃晚膳。”
砚安眼神一亮,拢了拢凌乱的衣衫,撑起身子看岑漪。
“真的么妻主。”
他不自觉有些高兴。
从岑漪出征开始算,砚安感觉好久没安安稳稳与妻主呆上一天,谷城时他贴上去讨好的日子竟然是为数不多的安稳的时光。
想到这砚安不禁怔愣了一下,拿手指勾勾岑漪的手指。
不过谷城的时光也不太好,那时候他都不敢这样妻主的手指。
——还是现在好。
砚安心想。
夜有些深了,简单沐浴过后,岑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