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个保卫处的人,个个都在跃跃欲试。
至于说一会将野猪扛回车里,那也和陈长安没有关系。
当然回到厂里或者工人餐厅的时候,陈长安肯定是要尝尝味道的。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开了枪,打中了一只野猪的。
参与感也算是拉满了,享受一下猎物也是应该的。
几个人正在处理黄毛子身上的子弹。没办法这就是一通乱射的下场。
野猪刚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上是黄色的。
跟着它父母生活之后,在泥地里打滚,在松猪上蹭痒。
裹着松树上的油脂,在粘上泥土,慢慢的就会变成棕色,最后会变成黑色。
甚至身上的骚味也会小很多。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一到两年甚至更久。
所以黄毛子是野猪当中,吃起来最像家猪的味道。
最难吃的就是这种带着獠牙的公猪,身上的肉不仅骚味重,更是让人难以下咽。
就在众人处理野猪的时候,不远处有人喊道。
“对面是哪个单位的同志?我没有恶意。
我们这边有人受伤了,能不能过来搭把手?”
打猎最忌讳的就是不认识的人,随便靠近别人的队伍。
在众人都很紧张的时候,随意靠近对方真有可能把你当成猎物,直接开枪。
最好的办法就是早点出声,至少人家知道你不是礼物。
陈长安听到了对方的喊声,也知道对面肯定是有人受伤了。
“我们是四九城汽车厂的,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是李处长还是陈厂长?轧钢厂李厂长刚刚被野猪挑了。
你们能不能过来帮个忙。李厂长腿断了,肚子也被挑破了。”
陈长安吓了一跳,腿断了也就算了,大不了也就是个跛子。
这肚子被挑破了,那才是大事。
陈长安和李成林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小汪,小曹。你们两个继续处理。处理完我们要是还没回来。
你们两个就扛着两只黄毛子回到车里等我们。
我们回来有时间再带着这只大的回去,要是没时间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