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和陛下如此说话?”季子言以前对于何靖安并不是很了解。
“那又如何?作为臣子,就应该知无不言,陛下的立场也许觉得自己没错,但是站在我的立场,陛下做的过分了,我当然要说,如果一个帝王,身边没有一个愿意说真话的人,那才是真的完了。”
“城阳侯,以前,是我狭隘了。”
“别用你那一套迂腐的思想,说说吧,这些日子的事情。”季子言点点头,
“是毒?那你可知道解毒之法?”
“季府我已经翻了个底朝天,而且母亲身边的人如今都不在了,我实在没有办法。”
“你先回去好好照顾太傅,城南的事情,交给我。”何靖安现在要去看看叶枫那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