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
他像梦中那般的呼唤她。
看着楚闻月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林清朔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爬了过来，扶住栏杆，“我们以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否则，她没理由出现在这里。
楚闻月睥睨着他，犹如看一只肮脏的蝼蚁一般，“你一个低贱的奴隶，能同本小姐发生过什么？”
林清朔心头一颤。
楚闻月从未对他露出过这样冰冷的神色。
也从未说过，这样将人踩到尘埃里的话语。
“你……”
楚闻月轻笑了起来，心中格外的畅快，“这才是本该有的人生轨迹。”
“不过我到底还是心软了一下，让你尝了口当上状元郎的滋味，虽然只是短暂那么一瞬。”
林清朔瞳孔放大，“是你告发的我？”
他难以置信，楚闻月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楚闻月，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林清朔愤怒的拍打着栏杆，铁链发出巨大的声响。
楚闻月笑得灿烂，“因为……”
“我想让你，还有你们林氏全族，都死无葬身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林清朔猛烈的摇头，语无伦次起来，“不！月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是不是也梦见了那些？”
“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好好珍惜你，是我负了你，我不该听信赵明鹤的，我不该……”
“可现在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爱俞婉，我只爱你一个人……”
“月儿……”
楚闻月懒得再听下去了，眯起眸子，指尖流出一根梅花针。
前世今生，楚家那么多条人命，今生该了结了。
“月儿，我……”
一根梅花针没入眉心，林清朔张大了眼睛，喉咙发出几个音，身子缓缓向后倒去。
闭眼之前，林清朔听到了楚闻月冰冷的话语。
“罪民林清朔，已畏罪自尽。”
林清朔想到梦境中的那句话——
【罪妇楚闻月，已畏罪自尽】
他努力想要勾起一抹笑来，却又实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