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没有说话,他伸手一把抽出天子剑,斜指地面,单手附在身后,缓缓走下龙台玉阶。
噌!
朱由检一把将天子剑横放在乌拉海侧面脖颈上。
后者见状身子忍不住一哆嗦,随即低头不敢和朱由检对视。
“呵呵,乌拉海使臣,可是怕剑?”
“刚才,你问朕为何复南越为明土,朕想问问你们,从大汉朝至今,南越这个地方有几次不是我汉家疆域的一份子?
从大秦开始,南越便是我汉家之地,至我大明一朝,南越频出奸臣佞君,裂我汉家之地,谋反建国,你说朕复旧地为侵略?
朕是不是可以认为,尔皆为我大明藩国,未来若是有一日叛乱谋逆,朕派大军南下,你们国主发兵抵抗,你告诉朕,这是侵略?还是复土?”
乌拉海被朱由检怼的不敢吭声,只是低头沉默,他额头肉眼可见的渗出密集的汗珠。
“周朝瑞!”
“臣在!”
“按大明律,外国使臣入朝觐见,对朕不尊该当何罪?”
周朝瑞作为皇帝的铁杆支持者,老早就对乌拉海不爽,他直接开口道:“陛下,按大明律,刑罚中判,外使对大明皇帝不尊,削本人一耳作为警示,取消其国赏赐,下旨斥责国主;若使臣言行过激,可调动军队,赴其国擒拿国主入京问罪!”
乌拉海闻言后,浑身一哆嗦,直接跪在地上:“外臣鲁莽,请皇帝陛下原谅,外臣愿受罚。”
“呵呵,外使既然认识到错误,朕可谅其国,然尔妄议我大明内政,此为国法不容,拉下去,削一耳以示惩戒!”
朱由检眼神瞥了跪在地上的乌拉海一眼,收回天子剑,丢出一句后,一旁的锦衣卫大汉将军,直接上前把人拉走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