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都好,要是能逼他自动让位,以后都不再行医那是最好,免得害人。”周敞投鼠忌器,这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瘦猴对于新任务尚无把握:“不敢做大夫?这个得容奴才再打听打听,让一个人疯,还有路子可循,让许未主动辞去御医院院首以后还不得行医就……”
“唉,要疯是容易,只要保证让他连续别睡觉。”周敞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实在不行,就让他疯了,疯了也就当不成大夫,杀人不见血的就是这帮庸医,好歹是便宜他还留了条命。”
周敞两世记忆里对庸医都绝对深恶痛绝。
回到王府,一进王府大门,秋叔竟然坐在惯常的东侧墙角下晒太阳,手中却没了酒壶。
“秋叔,你怎么出来了,身子是感觉好些了?”周敞意外。
秋叔就要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周敞忙阻止。
秋叔声音虚弱:“老奴出来通通风,也不好老闷在屋子里。”
“这就是了,通通风好,闷在屋子里才容易老想从前的事情。”周敞又想起小姜子,高远应该还没撬开他的嘴。
“唉,那些过去的事情就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这么多年想忘也忘不了……”秋叔敲了敲自己的双腿,“老奴不中用了,好在这样的光景也没多少了,就都过去吧。”
“秋叔……”周敞不知还能说什么好,一个人的伤痛旁人没资格评论,甚至再多安慰的话都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