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苦笑,没脸回答。
“殿下,您等等,梅生去去就回。”梅生到底是曾在一字胡同住过的,心下立刻明白,说完就转身跑了出去。
风铭一旦放松,加上书房温暖,整个人又瘫软起来,也无从阻拦。
清冷又静谧的夜色中,身体再次燃烧起来,不得不起身去推开窗子。
望着窗外清冷的月亮,一个变成多个。
身上的欲望又开始有了抬头之势,意识又开始模糊。
风铭不知今晚要如何熬过去,先一点点将长衫和鞋子脱掉,身上还是灼热难忍,口干舌燥。
手中又抓到合抱连枝玉佩,今晚还真是多亏了这玉佩,否则他还真是……
眼尾余光又扫到床头矮几上的金丝楠木锦盒。
银白清冷的月光下,盒面上缕缕金丝散发出暗金色的幽光,给人沉稳安心的感觉。
身下的灼烧不减,但手中握着合抱连枝玉佩,又有金丝楠木锦盒陪伴,时间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今晚注定是没有办法入睡,脑袋里面也开始胡思乱想。
袁韵和孙嬷嬷还是真没少下功夫,酒中定是下了药,还弄来了梦游天乡的药油,那碗药汤也是大热之物。
越往这方面想,身上越是滚烫。
煎熬啊,就是煎熬……
身子越是滚烫,心里越是发凉,风铭又拉过床里的被子拥着玉佩在心口一同紧紧抱住,寻求一丝不可得的安慰。
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中似乎做了个梦,梦中他置身火海,被烧个体无完肤,复又惊醒。
“殿下……”梅生不知什么时候返回,将一碗水端在风铭面前,“殿下,您先喝口清凉的井水解解渴,可能会好受些。”
风铭正觉着喉咙冒烟,翻身撑起身子,就着梅生的手,“咕咚咕咚”将一碗冰凉井水喝下,心口顿时清凉不少。
梅生回手又从脚边拎起个铜壶,将水倒入一旁架子上的铜盆里,沾了湿毛巾过来为风铭擦拭额头和脸。
风铭顿觉脸颊一阵清凉,再加上时不时窗外夜风拂来,终于稍感舒坦。
梅生擦得仔细,借着月光细细凝视风铭的脸。
周敞就又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