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敞凑近反而闻不到气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更想起,刚才视线余光里,明明看到吴风手里好像还拿着个什么东西,再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就更加没好气问上一句:“没事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是……是小人的不是,不该站在这里。”吴风又往后连退让开通路,态度前所未有的恭顺谦卑,但声音还是冰冷,“小人失礼,不该挡了奕王殿下的路。”
“罢了。”周敞还是头一次见吴风这般恭顺,也就不在意,大袖一挥带着瘦猴离去。
两人一前一后往马车方向走,周敞临上马车前又回头瞧上一眼,吴风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东华门旁边。
心中又是一阵纳闷,瘦猴也跟着嘟囔:“奇怪,奴才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他匆忙过来,还把手上一个什么东西塞进了袖口。这会儿人又不见,准是钻进了宫里,瞧他那模样,难道也同奴才一样?”
“难道他手上就不能有令牌?”周敞想到的是荣王很少去后宫,若是在前朝,吴风只要有手令,又有宫人接引,还是可以进去找荣王的。
瘦猴将打包的包裹也放进车厢,同时反问:“若是有令牌,刚才他干嘛不承认进宫去找荣王,鬼鬼祟祟,奴才可听说顺妃娘娘原来就曾多次召见他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