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关心面首之事,哪怕是别人的面首也不可能。
段晓棠慢悠悠地将额前掉落的几缕发丝挽到耳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也知道,我平生志愿就是心安理得地吃上姐妹的软饭,出门打什么仗,在家撸猫不好吗!”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为了达成这一宏伟志向,特意打听了一下长安软饭界的行情!”
段晓棠向来口无遮拦,过去也常说朝廷那点俸禄不够买调料,全靠姐妹接济,。
如此算来,她这日子过得,与吃软饭又有何异?
再四舍五入一下,和当面首的生存方式没什么区别。
卢照一脸好奇,“哦,行情如何?”
秦楼楚馆的花娘常有,高娶吃软饭也不鲜见,但正儿八经以面首为业的,离这群铁血男儿可就太远了。
长安城中亦有几个贵妇公开豢养面首,她们的身份,大多是死了丈夫的寡妇。
段晓棠神情一窒,委婉道:“门槛有点低。”
一切尽在不言中。
冯睿达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段晓棠故意拿捏腔调,以一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刺激着冯睿达,“不出来,收起来不就行了吗!”
冯睿达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凶相毕露,“段二,你这是在找打!”
秦景连忙挺身而出,拦在二人中间,顺势将人往外推,提醒道:“冯将军,桑落酒可别忘了!”
冯睿达咬牙切齿道:“忘不了!”
随即放出一句狠话,“段二,信不信我拿酒灌死你?”
段晓棠双手环胸,神色淡然,“谋杀朝廷命官,斩立决!”
冯睿达不服气道:“刚刚谁说要回家吃软饭的?”
对寻常男人颇具杀伤力的话语,在段晓棠这儿全然构不成威胁。
段晓棠反击道:“我这不是还没回去吗?”
冯睿达这尊大佛终于在秦景半推之下,离开了右武卫,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准备对段晓棠而言,致死量的酒水。
吴越终于将手中的烤饼吃完,慢条斯理地说道:“以后冯四独自过营,先打听清楚情况。”
此人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