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汇成一个中心思想——离东院那几个女人远一点。
王玉耶翻来覆去查看好几遍,才确定没有暗语,就是字面意思。
她起初怀疑是冯睿达在前线和段晓棠闹得不愉快,才导致两家女眷拆伙。
可无论是从冯睿晋还是李君璠处旁敲侧击,都未曾得到任何提示。
王玉耶愈发觉得事有蹊跷,但却又如坠迷雾,找不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直到某天南衙家眷闲聚,靳梅英与众人谈笑风生,“冯将军送了段将军两车河东桑落酒,最后全便宜了右武卫的将士……”
话音刚落,靳梅英注意到了王玉耶的到来,连忙止住了口。
王玉耶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意有所指地笑道:“冯四当真是胡来,送礼讲究投其所好,怎会送段将军酒水呢!”
南衙皆知,段晓棠滴酒不沾。
靳梅英一听王玉耶的话音,就明白她什么都不知道。
冯家在左武卫,事情又是在右武卫发生的,哪能事事明了。
靳梅英能知晓,那是因为武俊江把这件事当笑话写在了家信里。
他们夫妻这些年感情和睦,除了多年情分,也是这么一桩桩一件件鸡毛蒜皮累加起来的。
旁人家的鸡毛蒜皮当乐子看,轮到自家……就只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一个进军营,一个带着孩子回娘家。
而武俊江之所以提及此事的答案,藏在了靳华清的家信里。
原来是他扫到了台风尾——在段晓棠的认知里,吴越和武俊江都不堪为良配。
吴越位高权重,品行尚且过得去,嫁给他貌似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可他家真有王位要继承,那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转的。
吴越算是有因有果,武俊江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算不得良配!
父母妻儿,他哪一个对不住了
靳梅英端思良久,终于品出些味道,可却说不清、道不明。
这些年来,好在夫妻二人一条心,才有些许喘息之机。
即便如此,家里家外一团乱麻,时不时闹上两场,武俊江裹着铺盖卷去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