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光福也连连点头,眼眶里蓄满了泪花,泪花在月光下闪烁,附和道:“爸,哥说得句句属实,咱打小就听您的话,哪敢背着您捣鼓坏事呀!您平日里的教诲,我们都记在心里呢,绝不敢有半分忤逆。您一直是咱们的主心骨,咱们敬畏还来不及呢。”
刘光天又赶紧接话:“就是就是,爸,您要是不信,进屋瞅瞅,家里现在干净着呢,这都是咱兄弟俩的劳动成果。桌椅都擦得能反光了,地面一尘不染,杂物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苍蝇落上去都得打滑。我们真没别的心思,求您千万别生气,饶了我们这遭吧。”
刘海中听了刘光天的解释,眉头依旧紧皱,半信半疑地回屋粗略打量了一圈。
屋内确实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归位,地面一尘不染,杂物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连平日里容易积灰的角落都纤尘不染,看来他俩确实没说谎。
虽说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但他还是板着脸,冲两个儿子厉声道:“哼,这次就算了,往后给我老实点,别再让我逮着你们搞小动作,要是再有下回,可没这么轻易饶过!别以为这次蒙混过关就万事大吉了,我眼睛可盯着呢。”
刘光天和刘光福如蒙大赦,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大气都不敢出,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屋,脚步急促又慌乱。
待兄弟俩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刘海中这才趿拉着鞋,慢悠悠地回到床上,床板又 “嘎吱” 响了几声。
重新躺下的刘海中,双手垫在脑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与大儿子刘光齐的那场激烈争吵上。
刚才曹魏那番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反复摩挲着他本就烦躁的神经,每想一次,心头就刺痛一分。
“兴许真是我平日里把光齐给惯坏了,才让他如今这么大胆,敢公然跟我对着干。”
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