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检票口后,他们沿着长长的通道走向站台。
站台的风更大,呼啸着扑面而来,吹得齐思慧的头发有些凌乱,发丝在风中肆意飞舞。刘光齐伸手为她捋到耳后,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关切。
列车缓缓驶入站台,带着呼啸的风声和刺鼻的蒸汽味。
那庞然大物缓缓停下,车门缓缓打开,仿佛是通往未来的大门。他们随着人群依次上车,找到自己的座位。
刘光齐靠窗坐下,将行李安置好后,再次望向窗外。
站台上的工作人员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列车缓缓启动。
车轮与铁轨的摩擦声逐渐变大,四九城的景色开始向后倒退,刘光齐的目光扫过站台、铁轨、周边的建筑,直至这座城市渐渐变成一个模糊的影子。
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从这一刻起,他们将在千里之外的黑省开启全新的人生旅程,而四九城的一切,都将化作记忆深处最珍贵的宝藏,在未来的日子里,给予他们温暖与力量。
此刻的刘海中正置身于轧钢厂内,埋头苦干着。
巨大而嘈杂的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犹如万马奔腾般响彻整个车间,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
与此同时,金属之间激烈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也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独特的工业交响乐。
只见刘海中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手锯,他紧紧握住把手,目光犀利且专注地盯着眼前那根粗壮的钢材,竭尽全力想要将其精准地切割成符合要求的尺寸。
然而就在这时,毫无征兆地,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住一样,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骤然袭来,以排山倒海之势迅速席卷全身。
刹那间,刘海中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
原本紧握在手锯把手上的双手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松开,手锯宛如脱缰野马般沿着他的拇指急速滑落。
锋利无比的锯齿无情地划过他的肌肤,瞬间撕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红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汩汩涌出,染红了他整只手掌。
刘海中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