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嘴角上勾,哟呵,这老头倒是懂一些。
老头没再理会陈鸿,而是同样伸手把脉。
陈鸿双手环胸,这个病人他有信心能治好,他倒要看看这个老头能诊出什么名堂。
老头把脉之后,原本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伸手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
“你父亲没大碍不用担心,不过是心脏的老毛病,我说过让他要好好休息,切不可劳累,你们可得关着他点。”
老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听了老者的话,见没事众人也纷纷离开。
父子二人显然松了口气,面露无奈:“我父亲是何性格您清楚,我们说他也不听呀。”
陈鸿见三人竟然聊起了家常,嗤笑出声。
“果然就是一个庸医!还有你们两,地上那人不出两个小时就会身死,你们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聊天,真是不知所谓!”
陈鸿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几人听清。
关神医眉头紧蹙,汪家父子同样面色不佳。
陈鸿心里鄙夷,若非答应师傅他老人在外不会轻易袖手旁观,他才不愿意出手。
“年轻人,狂可以,那也是需要资本的,怎么难道你还能给出不同的见解?也不知是那家的小辈竟然如此没规矩!”
被质疑的关神医语气不悦,他行医数十载,从阎王手里抢过的人,不说一千也有八百,如今竟被一个小辈呛话,他怎能不气。
陈鸿不再多言,他能感受到老人身上的气息在不断减弱。
指缝中夹着一根银针,手腕用力,银针直直插在老人的心脏出。
“黄口小儿,你怎敢如此行事!”
关神医脸色煞白的看着处于心脏处的银针。
要知心脏乃是人最重要的东西,就连他这般的国手,若要在心脏扎针那也得千般小心,这小子竟然敢如此大意。
“你两呆子,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让人把这混蛋小子扔出去,真是岂有此理!”
关神医说着蹲下身,就准备去拔那根银针。
汪家的保镖也已经将陈鸿围在中间,一副随时会动手的架势。
陈鸿眉头轻挑:“既然你们不愿我救,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