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也只有邱瑛敢当众说了。
顾北淮黑沉着脸，冷眼扫向茯苓。
“茯答应藐视皇规，不重礼节，以下犯上，降为采女。”
没说替谁讨回公道，只是细数了茯苓的罪状，直接罚了，效率和公平公正这方面杠杠的。
茯苓的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只能尽量保全自己。
“皇上，臣妾并不知晓天风国皇室的规矩，也无人提醒臣妾，故而犯此大错，还请皇上明察！”
此话一出，小书顿感不妙。
不好，冲她来的！
怎么办？
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沈清颜。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都知道顾北淮做事雷厉风行，茯苓这么一说，必然会牵扯出下人。
果不其然，顾北淮下一秒就开口了。
“传朕的旨意，茯采女身边的宫人照顾不周，规矩礼数不明，全部关押至辛者库，永不调用。”
小书吓的面色惨白，她的金子还没捂热乎就要带着进阴曹地府了？
那辛者库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去的人就没听说过能活着回来的。
沈清颜目光清冷淡然，似是不经意地扫了小书一眼，吩咐青梅。
“去煮一碗姜茶来，要宫里新进的那批，书中言明，这个季节喝姜茶最好。”
她的声音有在刻意压低，却又正好能让小书听见。
她看到了沈清颜刚才看她的眼神，又细细琢磨了一下她的话，陡然睁大了双眸。
姜茶，宫里新进的，书中，最好……
将功赎罪，昭妃娘娘这是要她将功赎罪！
在即将被拖出去的时候，小书猛然反应过来。
于是大声呼喊。
“皇上，奴婢还有话要说，奴婢愿意将功赎罪！求皇上给奴婢这个机会，奴婢要揭发茯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