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道理。
而且……
她那么想揭穿容风华的真面目,不想让她入宫,显然是吃醋了。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乎、吃醋,他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愉悦。
颜儿这般在乎他,他还有什么理由生气?
就算生气,也是因为气她以身入局,险些把自己也带入危险之中。
于是顾北淮只能泄愤般捏了捏她的脸,故意沉着声音道:“若再有下次,朕决不轻饶。”
沈清颜赶紧顺着台阶下,“臣妾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不,没有下次了,皇上就原谅臣妾这一次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乖巧可人地在顾北淮胸膛上蹭了蹭,冬日包裹的严实,她活脱脱像一只可爱的小绵羊。
顾北淮唇角不自觉上扬,当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皇上,你笑了?那你就是已经原谅臣妾了是不是?”
沈清颜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事件一样,惊喜呼喊。
顾北淮的笑容满是宠溺和无可奈何,故意转移话题。
“好了,燕窝粥该凉了。”
沈清颜立即起身道:“那臣妾让人重新做一碗。”
“不必了。”
顾北淮目光深邃,语气饱含深意。
“只要是颜儿亲手喂的,不论味道如何,都是极佳的。”
沈清颜一听,心知不妙。
这喂着喂着,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管了,只要能把这件事揭过去就行。
容府。
下人们跪了一地,容澜坐在上首,面色阴沉。
这些下人都是容风华院中的,除了红橘已经被沈清颜的人护送着离开了京城,以及绿柳和容风华一起下了大狱外,其余人都在这里了。
“说,风华是什么时候有异样的?你们为何知情不报?”
一众下人面面相觑,最终有个大胆的嬷嬷战战兢兢地道:“不瞒大人说,除了红橘和绿柳,我们平日里都没有资格近身伺候大小姐,更不知晓她有什么变化……”
“什么?”容澜眉头紧锁,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们整日在风华院中伺候着,连主子的异样都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