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市的领导永远都没有可能走上省里,这地方的仕途就是断了的。
这不是没有先例的,国内已经有了某个城市的先例。而今其他城市都在快速发展,唯独那个城市,高铁改道,机场不批,设施建设落后,经济更是一落千丈。
但是,赵家和林北之间的矛盾,早就已经不可调和。
周军挂了电话,神色低沉无比。
这边赵政道也挂了电话,脸色铁青一片。
无外乎到了今天,赵政道也感受到了一股无力感。这是以前,前所未有的。
赵家在临江这么多年,赵家在苏省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不听赵家的?谁又敢反驳赵家的决定?现在,一个小小的公安局副局长,赵家就使唤不动了吗?
赵政道深吸一口气,赵家的底蕴还在啊,赵家帮也还在啊。可事情,却渐渐变得不可控了起来。
临江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赵政道也深知,这件事背后跟林北一个基层干部有关系,但是关系并不是很大。真正的斗争,是省里,和京城这些上层的政治斗争才对。
政治斗争有他的复杂性,很多时候,都是上面的斗争,才引起的下面斗争。只要上面的斗争赢了,下面的斗争自然也就赢了!
赵政道静静的看着远方月牙湖。
他在想。
当年月牙湖大洪水,怎么没把林北给淹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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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省,省委大院!
政法委书记办公室。
省公安厅厅长周柄义走进了办公室,笑道:“老师,你找我?”
李政康神色沉吟,静静的站在阳台,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沉声道:“今天省里开会,巡视组的工作有所调整。一些完成工作了的巡视组被调往其他地区,继续视察。”
“省里决定,把第十巡视组调往黄台山!”
嗯?
周柄义脸色变了变,“老师,省里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