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启玉见东方既白语气缓和了些,高高兴兴拉着东方既白一起去吃饭。
饭后,东方既白唤来了楼倚歌,随口问道:“东西都拿来了嘛?”
楼倚歌将几本册子递给东方既白,应声道:“都在这了!”
东方既白颔首道:“好,你先下去罢。”
东方既白整了整衣冠,把那几本册子揣进怀里,叫来阿蛮要她备好车驾。
东方启玉看东方既白要出门,吵着要跟着去。
东方既白揉揉太阳穴,“我去沈老师府上,你跟着做什么?”
东方启玉一听东方既白是去那个老学究家里,瞬间歇了跟着的心思。
沈酾,字藉舟,年七十一,楚国学问最高的一位先生,没有官身却弟子无数,其中当朝为官的不在少数。东方既白也是沈藉舟的学生,而且是沈藉舟唯一的嫡系弟子。
沈府,沈藉舟一手捧着茶,一手拿着书,时不时摇头点头,忽而听见书童说三殿下来了,沈藉舟手一抖茶水都洒桌上了,书童赶忙拿棉布擦去桌上的水渍。
沈藉舟见书童擦干净了桌子,把书放下,赶忙起身去迎东方既白还未出门就见到东方既白跨了进来。
东方既白见了恩师,跪地行了一个大礼,“学生见过老师,老师日安!”
沈藉舟赶忙起身拉东方既白,忙呼“殿下不可,老朽没有官身受不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当受此礼!”东方既白说完便站了起来,语气顿了顿接着道“还未告罪,没等先生传唤就闯进来,失礼了!”
沈藉舟捋捋胡须,“无妨,这门不防你。”
话刚落地,沈藉舟躬身向东方既白行礼。
只是没等头低下去,东方既白便扶起了沈藉舟“老师不必如此,此处没有旁人。”
沈藉舟点点头,同东方既白相继坐下。
“这三年,可有什么收获?”沈藉舟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笑着问。
东方既白简单概括道“出门游历三年长了不少见闻,民俗风情、水利工事、医药典籍都略有涉猎,不像从前那般脑袋空空,只会空谈了!”
沈藉舟摸了摸胡子,带着笑意频频点头。
东方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