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只是几间矮小的堆房,看来并不住客。
东方既白走到好客来门口,正好被那两个流浪汉缠住。
东方既白看着那两个流浪汉,不经意一瞥,却发现其中有些眼熟,惊呼了一声“师傅?你怎会弄成这副模样?”
那名流浪汉听到这声师傅明显怔愣了一下,下一秒直接猛扑进东方既白怀里嚎啕大哭:“徒儿啊,你怎么才来啊……为师命好苦啊。”
东方既白双臂高举着,脖颈带着脑袋歪向一边,追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流浪汉(师傅)哭丧道:“这话说来话长啊——”
东方既白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的肩膀,“不如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慢慢说?”
流浪汉(师傅)却在这时猛地松开了他,化作一道残影而去,嘴里怪叫着“啊哈哈”的声音也逐渐消逝了。
东方既白看着自己新换的衣服上落得灰印,额角不禁猛跳,从怀里摸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又把帕子丢了。
另一个流浪汉早看出些流浪汉师傅的小动作却没提醒,又见东方既白扔下帕子进去酒楼赶忙捡起了帕子。
流浪汉摸了摸,惊叹道:“上好的料子,可以去换不少钱了。”
东方既白在好客来吃完饭后,呼来小二。
“小二,结……”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腰间却没摸到荷包,忙改了口:“哦,再来份牛肉干。”
小二应道:“好嘞客官稍等。”
东方既白:他顺走我的荷包,你们怎么不说?
暗影碟者望望天,望望地,丝毫不承认他们在看戏:啥?主子你说啥?
东方既白摸了摸头,发簪,溶溶送的,不行;
又摸了摸怀里的身份腰牌,金子的,但不好拿出来;
腰上的香囊,也是溶溶送的,也不行;
垂眸看了看脚上浮光锦做的靴子,光着脚不雅观,不可以;
玉佩,是空谷身份象征不能拿出来。
其他腰佩?没有戴。
东方既白一番取舍后:借我点。
暗影碟者:没有。
东方既白:我还十倍。
暗影碟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