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不。他坐下前拿帕子把桌凳都擦了好几遍,应该只是爱洁。
你看他身上的衣服,虽然沾了灰可还是看得出是新换的,通身干净又利落。
附近能买到最好的料子也就这种了。
方才吃饭的时候,他时不时拽弄领口,露出来的皮肤泛了红,看来是穿不惯这种粗粝布料。
若是所料不差,他现在就住在附近,明日他一定会穿回自己原本的衣服。”
“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娇气。”
“富贵人家出生的公子哥大多如此。”
暗影碟者:主子,旁边的小娘们在说你娇气呢。
东方既白:多嘴。
暗影碟者:你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东方既白:我是丹田废了,不是耳朵废了。
暗影碟者:我们还不是怕你听不清嘛。
东方既白:大可不必。
小师妹对大师姐道:“我看他长得不错,不如掳回去好好玩玩?”
东方既白听到这话呛得咳了一阵。
正当时,掌柜将找开的银子送过来,“公子,这是找您的三十一两银子,并送你一壶新酿的米酒和一碟小菜。”
东方既白接了银子,道了声多谢。
吃得差不多了,从酒楼外进来一个头戴天青巾的小书生。
小书生环顾四周一通,径直在东方既白坐下,“公子,拼个桌谢谢。”
东方既白并未在意,捞起打包好的牛肉干就要走。
小书生伸手一拦:“等等。”
东方既白看向他,面露不解:“有事?”
小书生笑道:“我见公子印堂发黑,若此刻出门必有灾厄。不如再等一等。”
“我知道。”
东方既白还欲再走,小书生又拉他坐下,“实不相瞒,我是这附近遥溪山上的道士,师父特意命我今日下山到好客来酒楼寻公子。”
东方既白听完重新坐下,“你师父认得我?”
小书生摇着头说道:“非也,我师父说今日我来此会遇到一位贵人,命我跟着你。
方才我一进来,就见公子头顶盘旋的天地人三气如同游龙飞鸿,便知公子就是师父口中说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