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今天是不是昏了头?怎么好端端说这些?”
东方裕淳一边假意训斥东方既白,边替东方既白向东方暃赔罪,“父皇别听他说胡话啊,他就是孩子话……”
东方暃却不这样想,猜他是知道了些什么。
东方既白眼睛已经热了,却还是自顾自地说着:“我十三那年,你让我出京替你杀人。
可你们却在我的必经之路上设伏。
回京以后,我逢人就说我是去周游列国了,可有谁知道,我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刻意忽略你们出的手,我自己骗自己,我告诉自己,是有人栽赃陷害给你们的。
可是根本不是,我一直都知道。
就连最近那次刺杀,明着袁刚是顾见臣雇来的,可是暗里,他却是听从父皇你的命令。”
东方裕淳听完,身体打头顶凉了个彻底,伸出手颤抖地抓住东方既白,询问道:“这都是真的?”
东方既白阖了阖双眸,苦笑道:“我希望是假的。”
东方既白说罢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将交错纵横着数不尽的伤疤的身体显露在人前。
东方裕淳、刘公公以及桑延维看了都难免倒吸了一口凉气。
东方暃见了,瞳孔猛地一缩,却不忍再看,沉默半晌,却道:“这是成王之路上该有的磨砺,你性格软弱怎配成王?”
东方既白听完心里绵绵密密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笑得有几分凄凉:“什么磨砺,这只是父皇你的借口而已。”
东方裕淳一把拉过东方既白护在身后,少见地和东方暃叫起板来,“三弟为国事耽热忱,谁说他不配?”
东方既白被他这一举动触动了心弦,心尖要命的酸涩感被一丝暖意笼罩着,眼眶蓦然湿了,却不是难过。
半晌,他猩红着双眼看着东方裕淳,笑道:“说起来,父皇这么恨我,其实和大哥已故的母后有关。”
东方裕淳听到这话赶忙回头拉住他的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三弟,我没有派人刺杀你。我……”
东方既白释然一笑:“我来讲个故事吧。从前父皇和温安皇后恩爱两不疑,婚后一年,温安皇后有了身孕,生下了我大哥。
可是由于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