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没了阻碍,燕景瑜抬眸望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带着一抹笑容的男人,发似纯墨,眉目如画,仪表堂堂,一身喜服更衬出了几分傲人颜色,心中万千思绪在这一刹那都在为他一人翻涌着。
燕景瑜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微微垂下了眼眸,撇开了视线,心里有了一些羞怯。
东方既白挑下盖头,看见盛装打扮的燕景瑜愣了一会儿神,忙把手里的称放到了一旁的小桌,坐到她身旁用余光继续打量,金钗云鬓,冰肌玉骨,眉心一点红与嫁衣相得益彰,生生揉碎了往日的冰冷模样,显得有些娇俏妩媚。
不愧是我媳妇儿。
喜嬷嬷看两人都在打着眉眼官司,用托盘呈上来一只对半剖开的葫芦以及金剪与红绳,提醒道:“二位殿下,该行合卺礼了。”
东方既白与燕景瑜分别剪下一缕须发用红绳缠在一块,放进葫芦里,用蜜蜡封了,缠上红绳挂在了床头。
事了,喜嬷嬷又递上两杯酒。
二人饮下,喜嬷嬷见大功告成,忙收拾了,行礼告退,临了还不忘提醒:“殿下,别忘了挂同心结。”
喜嬷嬷招呼着宫娥一块离开,带上了门。
寝殿内剩下二人,四下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一时局促,竟谁也不敢看谁。
东方既白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僵局,或许是嫌床上的盖头碍事,把盖头放到小桌上。
他扫了一眼屋内的摆设,想看看同心结在哪,或许是心不在焉,眼睛乱瞟了许久,总算看到在眼皮子底下晃了好几圈的同心结。
东方既白顺手拿了过来,分出两只递给燕景瑜,瞬间生了些坏心思。
燕景瑜接过同心结,听到他在下蛊,“娘子~有劳了。”
燕景瑜脑子空白了一瞬,紧接着耳朵像被什么烫了,很快红了起来。
东方既白却没放过她,一边往床上系同心结,一边调戏她,“果然不出我所料,盛颜天姿,勾魂摄魄。”
燕景瑜拎着衣摆站起来,正要去系同心结,听到他这话脚下一个没留神,倒了过去。
东方既白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眼睛含笑又带着几分戏谑:“这是投怀送抱吗?”
燕景瑜别过脸,站好了把他推到一边,一边系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