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要你心中的重之又重是我,那我心里的重之又重自然只会是你。
孝顺他们是我的事,你无须刻意讨好他们,更不用担心他们为难你,万事有我给你顶着。
若是他们忍你不快,你该如何就如何,若是气不过,你就拿我撒气,别憋在心里自己难受。”
燕景瑜听到这话内心深处翻涌如浪,表面却平静不已。
说一点触动都没有,那是假的,但说归说,听归听,最后如何还未可知,既然未可知,那就不可信。
燕景瑜心里千回百转,最后只是应了一句:“嗯。”
东方既白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妇德有言,女卿未嫁,在家从父,父死从兄。若是出嫁,在家从谁?”
燕景瑜配合表演“你。”
东方既白显然没听到满意的答案,又问:“我是你的谁?”
燕景瑜还算冷静的脸,在一瞬间染上了绯红,却没有说话。
东方既白大有不听到标准答案就不罢休的想法,又一次问道:“谁?”
燕景瑜嘴像粘了强力胶一样,好容易才憋出一个字“夫?”
“嗯?”东方既白气得拍了拍他的屁股,“叫我什么?”
燕景瑜被打了立刻变得老实巴交,“夫…君。”
东方既白勉强满意了,又继续说“既然知道出嫁从夫,以后就都听我的。
除却生老病死、国家兴亡,你开不开心就是第一要紧事。
别想着去找行院,让我发现了,看我怎么罚你。
更不能找别的男契女卿当你的解语花……”
燕景瑜听得心里很烦,心道:真烦,早知道不该成亲的。
东方既白没注意到他走神了,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小事都听你的,大事得商量。
若是有一天你坐上了那个位置,你想找几个男人就找男人,反正我也管不了你。在这之前,你死了这条心,跟我安分过日子……
总而言之,我会尽力给你自由,但是这个自由是有限度的。”
燕景瑜嘴角勉强扯了扯,“知道了。”
东方既白自觉自己说的很满意,“暂时就这么多了。”
燕景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