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你一而再再而三打断朕问话,莫非,你是想替朕做主?!”
谢君墨声音波澜不惊,似乎只是随口询问,可是谁也不觉得他只是随口一说。
镇国公还想说什么,站在他身后的心腹,立即不动声色上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镇国公不忿,还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却微微挑眉,扫了一眼一旁一直按兵不动的安国侯及其党羽。
镇国公虽是武将,可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也是有起码的判断力的,很快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双容不下沙子的眼睛,立即恶狠狠的瞪了安国侯以及其党羽一眼,暗道,果然是老狐狸,说好的一起,可是,却只有自己当这个出头鸟。
他稍微琢磨了一下,心里便有了判断,自己一再跟谢君墨对着干,把人惹怒了,别到时候让人摘了果子去。
随即便收敛神色,对着谢君墨恭敬行礼请罪,“陛下,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臣只是怕奸人妖言惑众,蛊惑陛下。”
“原来如此,镇国公多虑了,真还没到糊涂的时候。”
说着,谢君墨也不再看镇国公,目光重新扫到还跪在殿中瑟瑟发抖的看守皇陵的官吏身上,表情微微凝重起来,问道,“你是世代看守皇陵的?”
“启禀陛下,臣,小臣从太爷爷…”
“好了,朕问你,这种事,以前可有过?!”
谢君墨似乎有些不耐烦。
那人整个身子都绷紧,听完抬头,可是才对上天颜,就吓得仓促低下头,他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可是也能感觉到气氛不对,他爷爷曾经告诉他,做人要会察言观色,可是他这会儿人都是慌了,根本无法集中精神,何谈察言观色。
最后,只能努力回想了一下,实话实说,“我爷爷曾跟我说过,说胜德帝登基的时候,开国祖皇帝的陵寝也曾经出现过异象…”
“还有这回事?!”
谢君墨惊愕出声,目光睿智扫向一旁随时做着准备的钦天监正。
“陛下,微臣也想起来了,胜德帝册立为太子时,曾有人颇有微词,说胜德帝天生脚…后来,就是因为祖皇帝示下…”
钦天监监正不敢说太多,胜德帝天生右脚六指,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