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嘴角抽搐,可是又不敢说,憋的老脸通红。
“看来镇国公也无法解读,既然如此,就不要大放厥词,不然,你阻挠父皇圣裁,父皇晚上可会入梦找你…”
说着,谢君墨干咳一声,压下胸腔的笑意,又端正了一些,看向殷正,“你继续说。”
“微臣弄明白了,先皇应当是帮陛下选中了中宫人选,这个人就是木婉云。”
监正可算是把最重要的一句说出来了,说完长出一口气,唉,这后面就不需要他了吧?
想着,他还往后退了一步,暗暗缩了缩身子。
谢君墨听完,一脸严肃,嘴里还念念有词,“竟然是她,不过她向朝廷进献火药和冶铁技术,这可是于国有大功,而且,朕推行新令,凡和离女子,都要归家嫁人,就连安国侯和镇国公都以身作则,勒令族里女子当为楷模,这正是有他们的带头,新令才推行如此顺利。”
闻言,安国侯和镇国公脸色难看,恨不得立即补上一句,还不起你诓骗我们?
可谁也没有让话从嘴里跑出去。
谢君墨赞许地看了他们一眼,直接接话,“爱卿都如此,朕也该以身作则…”
说着,就要下旨册封,可是镇国公却等不及了,只是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自己当出头鸟,而是狠狠推了安国侯一把,又大声道,“什么,安国侯你对那幅画有不同的见解,那你大声点,可不能让陛下走歪路,立后可是大事,后位若是不正,那国家社稷岌岌可危…”
说着,又抬腿踢了安国侯一脚。
安国侯猝不及防,直接被踹到了御阶前。
还差一点失了仪态。
谢君墨把这一幕收入眼中,却只能继续稳坐高台,一副认真的询问道,“安国侯有不同的见解,那安国侯来说说看。”
心里却嗤之以鼻,难不成他还能就着这幅画临时编造出个名字来。
安国侯心里都要恨死镇国公了,却不得不端着姿态,站起来,一边整理了容颜,一边双手接过这幅画,当眼睛完全落在那幅画上的时候,他即便是早就有了准备,还是嘴角抽了抽。
随之目光扫了一眼右侧的钦天监监正,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