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枫却已经不再理会他,转而看向还在扯着嗓子喊被非礼的妇人,有些无奈的抬手摁了摁额角,才问道,“我问你,你手上之前分明有紫色的花汁,就藏在指甲缝里,为什么没有了?”
闻言,妇人面色一僵,下意识朝人群里快速看了一眼,接着又想起什么,对卢枫道,“敢情,你不是看我手好看,是想问我用什么涂指甲,俺不就是随便抓了把紫绀草,原本想也能把指甲涂的跟那大户人家的小娘子似的,可俺家这个李大牛,非说不好看,说看着像是被挤了,气的我都洗掉了,可那颜色还挺能造,好多天都洗不掉,还好这位官差身上有没用完的皂角,俺正好借来把手洗干净了。”
说着,还笑眯眯看了一眼卢枫,“大人,你摸了我手这么久,是不是想赏赐些什么给俺?”
卢枫看向官差,官差点头,还把那块没用完的皂角拿出来,又有些憨厚的挠头,“可不是我借给她的,是不小心掉出来,她硬抢去的。”
闻言,卢枫没再说话,他记得听人说过,那些养蛊虫用的毒草,草汁常年侵入手里,不是那么好洗的。
可或许一切都是巧合。
只是想起之前看到妇人行礼,还是忍不住让妇人行礼,妇人似乎气坏了,连着行了好几个礼,每次都不一样,不伦不类的。
卢枫嘴角浮起一丝无奈,闭上眼再睁开,沉了一口气,他从怀里掏出一粒碎银子递给妇人,又看了一眼官差,嘱咐一定要看顾好了,随即便准备离开。
原本还气冲冲的妇人,顿时喜笑颜开,还把银子放在嘴里使劲咬了咬,卢枫看到这一幕无奈摇头。
可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人拦住,是另外一个官差,小心的看了某个方向一眼,壮着胆子询问,“大人,什么时候能寻来蛊师给这里的人解蛊。”
闻言,卢枫心一沉,蛊师本来就不好找,何况上次之后,南疆蛊师更是不能随意出南疆,想着,他看了一眼满院子写满了期待的人,到底还是没有实话实说,只说会尽快。
说着,便抬步往外走。
却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