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蛇,而且我家有亲戚就在大理寺做事,他可说了,那蛇不是咱们天朝才有的,是南疆独有的,毒着呢,被咬死的,几乎根本等不及救治。”
此话一出,接着便有附和的,“我能证明,我家隔壁的就被咬死了,家人花了钱把尸体接回来准备安葬,我还去看了一眼,那样子,啧啧,可真惨啊…”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想起昨日毒蛇布满大街,肆意弑咬的惨状。
“我也能证明,那蛇的确跟南疆那边的一模一样,我常年走镖,还不清楚吗?我听人说即便是在南疆,想一下子控制那么多蛇,也不容易,肯定是南疆的蛊师,还得是那种很厉害的…”
此话一出,人群里又陷入一阵热烈讨论。
南疆蛊师千里迢迢运送毒蛇来京城,若是只为了引起动乱,阻拦立后,总觉得缺点什么。
“人家不是说了,是为了把凤命女子抢走。”
有人想起之前听到的,当即反驳。
那人却也有话等着,“可你们不觉得信太容易就找到了?”
“哪儿那么容易,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别对外说…”
那人故作神秘的样子,很快吸引了一帮人凑耳过去,再三保证。
那人才跟他们道,“我二弟在衙门,据他所说,这信是缝在那罪魁祸首的衣服夹层里,这不,本来是要把那罪魁祸首当众烧死的,他,他,总之,就是无意中发现的…“
这人说的隐晦,却有聪明的已经联想到什么,当即笑道,“什么,无意,你那兄弟该不会是想顺水摸鱼…”
“胡说,我兄弟不是那种人。”
那人当即变了脸,支支吾吾的。
可大家却都更加认定了就是他那兄弟手脚不干净,才正好寻到,虽然不齿那小偷行径,可是无意中发现了密信,也算是将功补过。
而且,如此一来,大家就更加相信这密信的来源真实可靠。
一开始还持有怀疑的,都渐渐打消了心思。
同时,又有人想起信里提到的另外一个人,沈阔。
“亏的我以前还把他当做偶像,没想到,他不仅功劳都是假的,还是南疆探子,我就说,那么多有经验的大将军都在南疆失利,偏偏他就得胜归来,对了,大家还记得他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