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章。”
“吃糖吗?”
“糖?呃,鄙人牙口不好。”章老爷虽这么说,但毕恭毕敬接过了糖,长廊的阴风吹得人发毛,心想着,这出门的时候,街角的白猫朝着自己叫唤了几声,不吉利。
“您、您、您贵姓?”冷风中,章老爷打了个颤,问道。
男人停下脚步,将糖带着糖纸丢进了嘴里,扭过头时,脸上微笑着,“我也姓章。”
“哎呦,咱俩本家呀。”不对劲,章老爷隐隐觉得不对劲,边说着边下意识往后退。
可已经晚了。
一根捆书的麻绳,不长,伴随着男人的猛然靠近,瞬间勒住了章老爷的脖子。
砰的一声。
箱子落到了地上,灰尘扑了起来。
下个月,圆明园就将被烧,烧了整整三天三夜,而杀死一个人就不需要那么久了。
勒晕,只需要30秒。
勒死,死得透透的,3分钟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