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温行鹤而言,跪,虽然屈辱,但也没什么,家奴嘛,跪惯了的,为了御玺而跪,没有半点委屈。
只是,他替大清委屈。
那个来找瑞恩爵士的印度人,就是个什么锡克骑兵的某个小头头,他把与温行鹤同样的申请表递过去时,瑞恩爵士没有半点为难就签了字。
伴随着签字唰唰唰的声音,那印度人看了眼跪在那的拖着长长辫子的温行鹤,咧嘴笑了笑。
“前几天,我看报纸上说,你们印度锡克骑兵说大清蒙古骑兵就是一群家禽?”瑞恩顿笔,问道,“他们真那么弱吗?那僧格林沁的蒙古骑兵……”
“哈哈,那蒙古骑马怎能与我印度骑兵相提并论?如鸡鸭般,不堪一击。”印度人轻松地耸了耸肩,看了眼跪着的温行鹤,“喂,猪猡,我说得没错吧?”
鼻尖扑上来一阵又一阵的灰尘的味道,让温行鹤的鼻尖痒得很,眼睛也酸胀。
怎么回复呢?
反驳,必然会起争执,那就会对进入协会无益,搞不好前功尽弃;若不反驳,承认?那就丢了贝勒爷的脸,丢了大清的脸。
“我只是一介奴才,实在不懂朝政或战场上的事,不过我想,锡克骑兵纵然有丝丝英武,也是背靠大英帝国的科技才好乘凉。”
瑞恩爵士笑了起来,显然这个回答他很满意,而一旁的印度人脸垮了垮,不好驳斥,也只能露出个皮笑肉不笑来。
之后,瑞恩爵士又处理了几件公务,在办公室吃了点东西,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总之,他将温行鹤遗忘在了角落里。
次日清晨,瑞恩爵士醒来才想起这件事,见这温行鹤居然依旧跪着,他颇为震惊,又有种傲慢被满足的快感,抑或是礼送得不错,抑或是本就打算让他们进入协会,总之,他签了字。
将申请表递给温行鹤后,又介绍了温莎城堡和荷里路德宫的几个负责人,说是自己的好朋友,帮他引荐。
温行鹤大喜,拜谢。
“协会的事搞定了,接下来是银行。”
说到这,温行鹤有些许疑惑。
打通银行关系是贝勒爷专门交代的,他有些不太明白:银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