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温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坐在躺椅上的章片裘回过头,只见她简单地穿上了西西里姑娘的便裙,有些略紧身。
如果说,白天看到的教父的女儿像一颗被阳光催熟了的葡萄的话,此时的温默身躯似乎也像一颗葡萄,快要涨破皮肤。
她更白皙。
不,不是葡萄,像一颗快要被汁水涨破皮的水蜜桃。
章片裘连忙回过头,不再看她。
他看着黑夜里不远处的柠檬树,又连忙找寻白天看到过的立在廊角的公元前的巨蛇石像,他压根看不清,眼睛有些花。
脑子,嗡嗡嗡地响,像被电打了。
“心里有事?”温默躺到了旁边的躺椅上,看了他一眼后,猛地坐起来,靠近他,压低声音,“有危险吗?你这么紧张。”
真是奇怪。
这个瞬间,就是温默靠过来,风吹着她温热的体味扑过来的瞬间,章片裘仿佛闻到了整个西西里所有的花香。
沁人心脾、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