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劲大,内功也雄厚,这一拍,厚重的桌子裂开了些。
“大逆不道!”温行鹤怒斥道,“跪下!”
温默虽跪了下来,但头却倔强地扭到一旁,从鼻孔里发出极大的‘哼’的一声。
报纸上刊登的内容,是真的吗?
温行鹤的手压在厚厚这一沓报纸上,琢磨着,火烧圆明园这么恶劣的事,这帮洋人不提半字,偏偏提聘用洋枪队。
这舆论,悄然地将抢劫变成了救赎。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何止聘用?
几个月后的清政府不但重金聘用,其洋枪队首领戈登,这位参与了火烧圆明园的洋人还被两宫太后授予了“常州提督”。
后,又被赏赐黄马褂。
一时,洋枪队不仅在大清朝国内无比风光,海外的报刊将如同海啸般报道,赏赐的黄马褂放在头版头条正中间,得意非常。至于火烧圆明园,新闻依旧没有报道。
不过,消息是会慢慢流出来的,马克思以学术讨论的方式,强烈谴责过火烧圆明园。
他并没有同情大清国,而是站在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立场上,站在全世界的历史高度,斥责大清国的腐败、封建主义的落后,并激烈抨击帝国主义对他国的入侵,并将英法定义为“贸易战争”、“为保卫圣教而战”的入侵,正式命为:鸦片战争。
他,和他们振臂高呼。
一种主义,一种全新的主义,在马克思的心中燃起,也在的心中开始描绘。
而来自黑猫酒馆的那位拖着长长辫子的godfather唐,源源不断地将钱财时不时放到马克思租房门外那块地毯下。
马克思想深入认识下这位先进人士,听闻,他带着大批唐人搬去了莱姆豪斯,但在黑猫酒馆还保留着办公场所。
但教父唐却避而不见。
只是在傍晚的时候安排一位看上去很羸弱但腰杆挺得直直少年骑马穿过长街,送来了鲜花。
那是一束火红火红的花,像血,似烈焰。
有人拍到了这一幕。
遗憾的是,拍摄者重点不在抱着鲜花骑马而过的谢寻身上,谢寻的影子成了虚影,在这抱着花的虚影背后,是从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