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师傅撞开了大厅的门:“温默呢?!”
他的声音透着怒火和质问。
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消息,靠近火车站位置的地铁修葺工地发生了大清国人开枪事件,伤亡严重,据说十几个男人围攻一个女人。
目击者极少,只有因为大雪才临时通知下班的零零星星两三个工人,且能见度不高,他们也不敢靠近,看不清。
“走了。”温行鹤正在看材料,平静的眼眸从老花镜上抬起来,对许师傅的这莽撞并未生气,语气平和。
“去哪了?什么时候去的,干什么去了?!”许师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温行鹤面前,语气透着慌张。
温行鹤有些诧异。
身为武行大当家的许师傅,极少会这么不守规矩,也极少会慌张。
他放下手中的材料,站了起来,走到开着的门那往外看了看,确定无人后,关上门:“她过手的银行账目,我担心她的安全,要她去别的国家避避。”
许师傅面色微微变了变,有怀疑也有期待。
“你没有动手?”他问道。
“动什么手?”温行鹤问道。
许师傅便将听到的传闻说了一遍,说话时,这才觉得后背都湿透了。
“你说的位置的确靠近温默走的路线,但是,这也不能证明就是她。”温行鹤眉头紧锁,来回踱步。
“可目击者说,那女子英勇非常,骑着马,身穿红色披风,舞动着个呜呜呜叫的长鞭与其厮杀。”许师傅死死地盯着温行鹤,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细节。
温行鹤的脸色顿时变了:“长……长鞭?”
“对,长鞭。”许师傅眼底红了,放到腰间的手青筋不断在跳。
他们两人都知道,如今伦敦虽说来了不少大清国人,穿红色披风骑着马的或许会有其他女人,但能用长鞭的女人,恐怕就温默一人。
“几、几、点的事。”温行鹤问道。
“听说是四点的事。”许师傅道。
“时间肯定吗?”
“肯定,因为我问了个警署的朋友,说是三四点发生的事。”
温行鹤整个人顿时往下松了松,他伸出手将老花眼镜戴上后,坐回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