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有些紧张。
这手术是违规的,若不是她的恩师也是亲叔叔的支持,她不可能借到手术和药物,要知道在这之前,她只是个鼻整形手术的助理,给手术台递递石蜡油、象牙、龟甲之类的填充物。
她的叔叔已经八十五岁了,在上个世纪时是名声大噪的手术台上的神,当时还没有乙醚这种麻醉剂,只能依靠患者喝下白兰地或打晕,可哪怕如此,手术的剧烈疼痛依旧会让患者清醒并嚎叫连连,甚至不可控地反抗。
这可太危险了。
所以,医生的技术之高明另一项指标便是:速度快。
“我也出过差错,别怕。”叔叔鼓励她:“以前,我因为手速太快,曾不小心把患者腿旁边的睾ii丸一起切掉了,都是小事故,别慌。”
名师出高徒。
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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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宿,没找到温默。
找运尸人、目击者,路过的狗都挨了一顿查,排除了尸体被运去学校,确定一名女子以一敌八,倒下后被一名黑色厚呢风衣的络腮胡男人带走,不见踪迹,至于运走的时候是死是活,不得而知。
“必须逼警署全力查案。”章片裘道。
“这不可能。”礼扎教父:“我的能力没有这么大,你要知道,这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奴隶间的斗殴,不值得浪费警力。”
“谢谢你,老教父,这件事我不用您出面。”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
“借力。”
冬天的海水是泛白的,尤其是晚上,礼扎老教父侧过头看着这个崛起迅猛的年轻人,不太明白他要如何借力,但也没多问。
能在西西里活到胡子都花白,并有一定实力的礼扎老教父有做事的一套原则,其中一个便是合作什么就只参与什么;以及合作者永远只是合作者,重要的内容还是得交给自己的儿子,得多生儿子。
章片裘是合作者。
他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内,从依靠着礼扎教父的弱者,变成了真正的合作者,这让礼扎教父一方面对自己的商业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