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恕罪,我就是怕他把你吵醒,我可一句重话都没说……”
他心虚的很,说话都不敢看人眼睛的,孟静娴瞥了他一眼,又轻哼一声。
眼见这一茬过去了,胤禛连忙转移话题。
“不过,最近这宁贵人倒是来的勤,她烦不烦,一直往这边跑……”
孟静娴自然知晓这其中缘由,怕不是当初被她随口一糊弄给当了真,以为弘昭是那果郡王的孩子,便爱屋及乌了吧。
她没有刻意去解释,反正就算不是儿子,那也是侄子,大家都姓爱新觉罗,都沾亲带故呢。
又过了几日,弘昭白嫩了许多,而她也终于出了月子。
四五月的天真是多变,白天还大晴天呢,傍晚却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承乾宫内弥漫着一股酒气,胤禛酒壮怂人胆,色字头上一把刀,终于忍不住朝着床榻而去,对着心上人痴缠了过去。
昨夜雨疏风骤,树叶被吹落在地,整个宫墙上空都笼罩着一股暧昧旖旎的焦灼味道。
外留春色,内有乾坤,美人卧榻,不着寸缕,轻飘飘的醉意遮不住叫嚣着的磅礴欲望痕迹。
窃喜,欢快,放纵,情意,沉沦。
烛火直燃到天明,胤禛满足又踏实的搂着怀中人,听着窗外的点点雨声,迷迷蒙蒙又有了睡意,半分松手的心思都没有,甚至还想吟诗一首——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夫妻本是同林鸟,
从此君王不早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