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青被迫坐在椅子上,睁眼看着对面两个白发苍苍外加一个年轻一点的太医在挨个给自己诊脉,不由陷入了沉思。
雍正:" “仔细瞧瞧,看究竟是不是脑子被下毒了。”"
雍正背着一只手站在不远处,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看着她满脸茫然的可怜样,刚起了一秒同情的心思,就想起来她刚才给自己受的气,顿时心硬如铁。
太医们凝心静气的把脉良久,对视一眼,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启禀皇上,这位姑娘并未有中毒的迹象,且身体康健,只是看脉象的话,好像受过不少外伤……”
雍正眉头紧锁,目光从她只露出半截手腕的手臂上划过,凉凉的扯了扯唇。
雍正:" “外伤…奴才的外伤,不外乎就是主子打的……”"
菊青:" “不怪小主的!”"
菊青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猛然回过神来,慌忙摇头。
菊青:" “我们小主压根都没使很大力气,都是奴婢自己不当心才会留下印迹的,奴婢知道小主心里不痛快,需要发泄出来,但是奴婢知道小主其实是个好人,跟小主没关系的……”"
雍正:“……”
他忍着那股几乎冲到天灵盖的火气,怒而看向太医。
雍正:" “再好好给她瞧瞧,是不是与鬼神有关,中邪了?”"太医们:“……”
雍正这几十年来,都还从来没有这短短一天生的气多。而且还不是说干就干的生气,而是那种窝窝囊囊到死的生气。
他阴沉着脸,手中握着佛珠,手指飞快滚动,被盘的几乎要冒火星子,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对着苏培盛吩咐。
雍正:" “去,现在就去赏给安氏十耳光,你亲自打!”"
苏培盛:“……奴才这就去。”
赶着菊青挣扎着“犯病”前,他又摆了摆手。
雍正:" “给她开药,多开一些驱邪的药,越苦越好!”"
太医们:“……”
不知道该怎么和皇上解释这世上没有驱邪药,但是又不敢招惹这时候暴怒的皇上,只能苦哈哈的退了下去绞尽脑汁写药方。
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