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看着手中的冻伤药膏,还给对方又显得矫情,收下用了又显得她有些狗腿。
在矫情和狗腿之间,夏知晚选择了狗腿,不用白不用,还省得越哥专门跑一趟镇上给她买这个了。
夏知晚特意去找了一趟越哥,越哥的宿舍比较大,倒不是因为他是校长,而是他的宿舍里住着一家三口。
小孩儿在摇篮里,裹得严严实实地,程璐则是坐在一旁满眼幸福地摇晃着摇篮,见夏知晚来了,连忙起身要去倒热水,“夏老师!快,进来坐一会儿。”
夏知晚摆了摆手,又拿出手上的冻伤药膏,“我来是为了和你们说一声,药膏我有了,不用特意跑去镇上买了。”
她说完本来准备走的,却被程璐给拉住了。
“夏老师,你来,我帮你涂,你一个人不好涂的。”
夏知晚欣然同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之下,就见程璐拿出了手机,先是拍了拍夏知晚的手,而后又心疼又惋惜,“多漂亮的一双手啊,来咱们这儿之后就成了这样了,真是苦了你了。”
夏知晚笑了笑,没说什么,于她而言,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程璐拍完之后放下手机,认真仔细地帮夏知晚涂着药膏,王越则是负责照料起了摇篮里的孩子。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绿洲小学的事情,“渠三坝的那个小丫头好几天都没来上学了,估计是不会来了,改明儿个璐璐你和我上门去拜访一下家长。”
在绿洲小学,时不时都会有突然不来上学的孩子,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太穷,太偏,穷到需要一个幼孩来充当劳动力。
夏知晚蹙了蹙眉,瞥向绿洲小学里唯二的停车位里停着的车。
一辆是王越的不知道轮了多少手的五菱,还有一辆,则是和绿洲小学格格不入的豪车。
南宫慎是怎么能心安理得将这样的车子堂而皇之地停在绿洲小学的?不过,确实又像是南宫慎那样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夏知晚大概了解了南宫慎是个怎么样的人了,简单点来说,就是无法和其他人共情的人,他做任何事情的目的,都只是为了他自己,精致而又极端的利己主义者。
这样的人,本身就和绿洲小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