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慎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你现在不是当着我的面在说吗?”
夏知晚实在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我不求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也不怕你动用什么手段为难我。”
“那你是哪里来的底气呢?”南宫慎确实是好奇,他能理解夏知晚不图他给的好处,所以不说阿谀奉承的话,也不用讨好的态度对她,但是他理解不了凭什么夏知晚这么有底气?
南宫慎紧接着说道,“因为你是前陆太太?所以你觉得随便惹我,我不敢动你?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我这个人疯起来,可不管谁是谁的。”
夏知晚没什么心思继续写教案了,她放下笔,抬眼看向南宫慎,“首先,我没有随便惹你,你搞清楚,是你在惹我,另外,我没有觉得你不敢动我,我只是对未来没什么期待,而且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看不惯我,只能打压我,不能打死我吧?如果你真要打死我的话,那我提醒你一下,你来这里支教,就是为了搞人设搞噱头的,弄死我可能会让你功亏一篑,你功亏一篑的话,那得多崩溃?毕竟,南宫大少爷现在吃着不喜欢吃的饭菜,做着不喜欢做的事,住在简陋的地方,可是吃了不少苦呢。”
她的回答天衣无缝,再加上伶牙俐齿的反击,南宫慎一向刁钻的人,都被堵得语塞了。
夏知晚拿起教案本,“让一让,南宫少爷。”
如果南宫慎一直在这里的话,她可没什么心思继续写教案了。
但南宫慎似乎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反而是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真的不是男人弄的?”
夏知晚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她一边挣脱一边回答着南宫慎的问题,“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南宫慎的手劲儿就用得越大,“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我昨天那么折腾帮你布置生日,那些蛋糕你以为真是他们买到的?不是我让助理提前弄的,这么偏僻的镇上,买得到蛋糕?怎么过完生日,我才走,你就和男人滚床单了?”
夏知晚第一次领略到男人无聊的占有欲,那种无关情爱,单纯又无聊至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