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的。” “约好的。”我们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可随即，一个巨大的疑问涌上心头。谁会约在厕所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呢？就算凶手想要约范婷来此，那也得范婷答应才行啊。而且，凶手是如何在杀死范婷之后，从这狭小的窗户逃离，并将窗户反锁的呢？这一系列的问题就像一团乱麻，缠绕在我们的心头。
这时，司靖拿着一本记录本站在厕所门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心有余悸。她小心翼翼地朝我们看来，说道：“姜队，外围采证都采的差不多了，就差你们里面……”我看了司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姜猎从厕所内走了出来。
姜猎站在厕所门口，眉头紧锁，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香烟，但并没有点燃，只是叼在嘴上。他一脸疲惫地说道：“不管怎么样，先调查范婷身边的人吧，就算是约好的，凶手和范婷之间也应该互相认识。”做我们这一行，确实如此，有案子的时候，连闭一下眼都是奢望。姜猎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日夜没有好好休息了，可他依然坚守在岗位上，为了揭开真相，为了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司靖听了我们的话后，立刻说道：“姜队，我刚打听了一下，范婷就是嘉市本地人，高中毕业就一直在这里打工。据这个网吧老板说，范婷有一个男朋友叫吴天，是酒吧营销。不过两个人的关系不是特别好，这个吴天总是来网吧找范婷要钱，也过来吵了好几次。所以姜队，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查查这个吴天。”
姜猎看了司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低头问道：“红姐，你这边怎么样？”
此时，王莉（红姐）正半蹲在这狭隘的厕所内，左手拿着一把镊子，右手则用扩容器慢慢的撑起死者的口腔。我打开手机，并将前置摄像头打开直朝范婷的口腔内探去。范婷的嘴里满是血渍，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人不忍直视。就连那两排雪白的牙齿也都被血液染红，而那半截抵到深处的舌头，更像是被绞肉机绞过一般，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王莉看着我，缓缓说道：“这种深度……这种深度，只有当死者将舌头伸出时才能到达，如果只是在口腔里，断舌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