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这是内部矛盾,我们内部解决。公安局的同志正在全力寻找文惠,我们这个时候不适合添乱。
泽培前一阵子做了错事,挨两顿打长点记性也好。”
冯裕安进了屋,跟许砚秋站在一起:“小秋,你还能撑得住吗?”
许砚秋点头。
冯裕安将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大瓶水:“你喝两口,我们两个守在这里吧,哪里都不去。”
说完,冯裕安一脚把门关上,对着外头大喊:“薛大哥,文惠年纪轻,长得漂亮,她丢了十几个小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薛文礼心急如焚,声音严厉起来:“泽培,你老实说,到底是不是你把文惠藏起来了?”
冯裕安抢着回话:“薛大哥,你问他有什么用,说不定他就希望文惠坏了名声,这样只能便宜他!”
伍太太骂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子,我们两家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冯裕安可不讲究那么多:“砚秋是我兄弟,顾主任是我姐妹,谢总工是我师父,你个老贼婆一句话把他们三个人都骂了,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冯名裕安!
你要打击报复我,只管来,老子从煤矿来的,小时候见惯了群死群伤,不怕你个老贼婆!大不了老子再回煤矿下井挖煤!”
伍太太气得浑身颤抖:“反了,反了!”
冯裕安呵一声:“什么反了?真当自己是皇后娘娘呢?呸,回家好好看看你家老祖坟,是不是老祖宗的棺材埋歪了 ,不然怎么生出这样没王法没天理的歪种儿子!
长得歪瓜裂枣的,还盯着人家漂亮姑娘!还用望远镜盯!
我说伍太太,当年你和伍书记也是这么玩的?是你拿望远镜偷看他,还是他拿望远镜偷看你啊?”
许砚秋本来很生气的,听到冯裕安的骂,脸色稍霁。
伍书记大声呵斥:“住嘴,赶紧放人,不然我叫保卫处的人来了。”
冯裕安隔着门跳:“你只管叫,在你破门前一刻,我把你家这个肥猪儿子从窗户眼扔出去!
让他插上翅膀翱翔九天,天上有嫦娥呢,看看他能不能进广寒宫当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