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扫在脸上,痒痒的。
她缓缓睁眼,在迷糊与清醒的一瞬,彻底迷失在黑夜中。
似梦非梦。
只觉,在他的温柔与霸道间,叫她一次次失神又失魂。
许久的辗转,折腾,醉意,困意,在一瞬间令她疲惫不堪。
她蜷缩的身子,被他握住腰肢一拉,倏地陷进他宽广的怀里。
滚烫的胸膛烫贴着她的后背,周身被温柔圈住,漫长黑夜里的孤独,在刹那间荡然无存。
窗台上徐徐洒落的光束,照的整间屋子明亮得如同一幅生动唯美的画卷。
闹铃声无情的一次次催促。
言北在被窝里挣扎许久,无可奈何地抬手掀开被子坐起身。
长发凌乱地垂于胸前,此时的她,糟糕透了。
醉酒的后遗症,就是脑袋剧烈的疼痛,晕眩,她用手轻轻在太阳穴上来回轻揉,试图赶走悄然钻进脑袋里的万只醉虫。
半合的双眸在门铃声响起的一瞬,猛然睁大。
是谁一大早就来敲门,她连下地的力气也没有。
“言北……”门外传来萧冉的喊声。
不得已,她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
单手撑在腰肢上,步履艰难的走过去开门。
见她慵懒无力,一副还没醒酒的模样,萧冉大笑。
“你这点酒量,也太逊了吧。”
萧冉手里端着什么不知道,从门缝里挤进来,径自往屋里走。
“我怕你酒后胃不舒服,一早就到外面买了粥,你喝了再去上班吧。”萧冉把粥放到桌上,回头对迷迷糊糊的言北说话。
她疲惫地点点头,“麻烦你了。”
然后走到床边坐下。
“我昨天没吓到你们吧?”
萧冉抬起眉,靠在桌边望着她,“还好吧,就胡言乱语地说了些什么听不懂的话,还一个劲儿的敬酒,后来,醉了你就趴桌上睡了,也没你说的吓人。”
言北不敢置信的看过去。
“不过,许烨阳说,他累得够呛。”
……可不是,实在没辙,才搬了救兵。
“啊……我做什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