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紧紧握住手里的钥匙,对这重如千斤的信赖无以言表:“行,萧伯,这钥匙我收了。到时候大旱过去,您再回来,必定还您的仁心堂。”
“哎!交给你,我一万个放心!就是人老了,经不得离别,容易伤感。”萧鹤说着,擦了擦流下来的两滴热泪。
“当归,萧伯哪天走?”
没等当归说话,萧鹤抢着说:“走的时候,我让当归通知你。”说完,他看了当归一眼。
凌月假装无意,凌厉的眼神扫了一眼药铺的内室,笑了笑:“好!知道啦!对了,萧伯,我给你和阿婆带了点东西,你让他来搬一下。”
“好好好,当归,你去搬。”老人摆了摆手,很是感伤。
很快,当归就把东西搬来了,一筐子的新鲜蔬菜,一篮子的各种小菜小吃。
“这么多东西!当归,阿月呢?”萧鹤着急地看向当归的身后。
“师父,姐姐已经走了。”当归站在筐子前,小声说道。
“走了?当真是走了?”这时,内室里突然掀开帘子,走出一个中年人。
此人正是萧伯的儿子萧修远,如今是宫中的御医。
萧修远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空荡荡的门口,似乎在搜寻着凌月的身影。
他缓步走出内室,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那双阅尽人间沧桑的眼眸中,既有审视也有疑惑。
“父亲,这凌月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此大方赠予,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其用意。”他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戒备。
萧伯闻言,轻轻拍了拍萧修远的手臂,眼中满是信任与欣慰:
“修远啊,你莫要以宫中的那套心思来揣测阿月。她是个心善的孩子,这些日子以来,对我们老两口的照顾,点点滴滴都是真心实意的。”
萧修远眉头紧蹙,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缓缓踱步至药铺门口,凝视着凌月离去的方向,心中暗自思量:“这凌月,究竟有何目的?那些珍贵的调料与方子,即便是宫中也不易得,她怎会如此轻易地赠予?难道,她真的只是心善?还是……另有图谋?”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宫廷中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