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各处,哀嚎一片……
而林晚家中,此刻全家人围坐在一起,也有些愁眉苦脸。
凌月看着大家忧心忡忡的脸,压低声音,笑着说:
“咱家不用愁!咱家有好多水的!我存了好多!放心吧!不过这些日子,恐怕不能总出去玩了,咱们不能招仇恨!咱们就在家里偷偷乐就行了。”
大家一听凌月的话赶紧凑过来:“阿月,你说真的?”
凌月笑着点了点头。
因为村里提前有过存水的消息,所以不管听不听话,家家户户多少都有些存水,比周围其他村子好太多了。
虽然县太爷给各村都下过挖蓄水池,并存水的命令,但有些村子执行得好些,有些村子执行得不好。
因此干旱开始半个月之后,去往县城的官道上就陆续有逃难的百姓经过。
这一日,大家都在家里休养,村长安排了人在村口守着,以防止其他经过的难民冲进村里。
这一日,阳光如炽火般炙烤着大地,村中一片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微弱风声,似乎在诉说着干旱的无奈。
家家户户紧闭大门,连平日里活泼的孩童也都被拘在家中,不敢随意嬉戏,生怕浪费一滴珍贵的水。
突然,半上午时分,一阵急促而纷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不好!是有难民闯进村里来了!”
村口的老柳树下,几个守村的青壮正奋力阻拦着一群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难民,他们眼中满是渴求与绝望,双手紧紧抓着守村人的衣袖,仿佛那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守村的青壮年拼尽全力抵抗,但难民们因绝望而变得疯狂,挥舞着锄头、镰刀等简陋农具,眼中闪烁着不顾一切的狠厉。
一时间,村口尘土飞扬,哭喊声、怒斥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混乱而悲壮的画面。几个村民不慎受伤,鲜血染红了干涸的土地,更添了几分惨烈。
老柳树下的泥土被踩得松软,枝叶在风中颤抖,似乎也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而哀叹。
凌月一家透过窗缝目睹这一幕,心中惊恐交加,却也束手无策。
一个衣衫破旧、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双眼赤红,嘶哑着嗓子大喊:“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