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戏谑的讥讽道:“你是相府千金,但谁知道你是不是水性杨花耐不住闺阁寂寞,又偏喜欢上了年纪的男人,这才管不住自己去犯jian呢?至于你说的什么朕同你说过什么……”
他冷冷一笑,“怕不是你犯了癔症吧?”
叶振萧目光一转,瞟向许双柳,“也或许是你被许双柳蒙骗,受她的指使才来污蔑朕的?毕竟你可是被她推上来的。”
说罢,他仰起头做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姿态,蔑视的看着她。
他以为已经找出了为自己开脱的破绽,众臣定会考虑自己话里的可能性。
但却不知他身为皇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公然揣测一个女子的黄腔,简直不成体统到极致,已经惹得原本向站干岸的清流更为不满。
“你!”许鹊巧被他不要脸的态度气的险些呕出一口心头血。
许双柳向前走了一步,站在秦相离身边,玩味的道:“皇上这话臣妇却听不懂了,你说你不会用女人达到目的,但这样的事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你方才还说是派我到秦相离身边搜集情报的,怎么你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吗?”
她淡淡的瞟着他,“如此看来,您是惯于用这样的手段制衡大臣的,而且……”
许双柳转头,猛地看向站在最前面的楚王道:“现在楚王就在这,不如让他现身说法?”
提起这桩旧事,楚王本就不满,脸色已经黑的像锅底一般了,这桩事你知我知他知,三个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就罢了,何苦再说出来?
他当初因为此事担惊受怕,被小皇帝拿捏了许久,若不是自己留了个心眼暗中联系了摄政王,恐怕要一直被他利用。
如今再提起此事,小皇帝竟矢口否认?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叶振萧一听是让楚王出来作证,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
楚王可一直是在跟自己表忠心,他就等着许双柳让楚王出来作证,只要楚王矢口否认,只说是自己鬼迷心窍,许鹊巧放浪形骸的勾引,这事便能推翻了。
楚王黑着脸向前一步,对众大臣道:“没错,当初确实是许鹊巧